春 梦
(一)梦开始的地方
王示在L市的候车大厅里,周围挤满了各种提着大包小包的旅客。中午北方二月末的阳光已经有点火辣了,刺透了落地的大玻璃烤在人们穿棉衣的身上,使原本就因为等待而烦乱的人群又开始为燥热而更加乱了。
王示提着包,眼睛带动着头不停地晃来晃去,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这几天总是有一种非理智的冲动。这种冲动好象是自己本来的一些想法,但又没有一点头绪,这对王示这种“自以为是”的“极品思考者”而言就是有劲的问题。
随着工作人员的一声“剪票了”,人群骚动着缓缓地向前推动了。王示在硬卧车厢的中铺,上了车找了个地方放好了自己的行李,王示坐在下铺看着陆陆续续上车的人,听着为摆放行李而发生的争吵声,自己一下子好象是在某一高处在看这一情景,看着各式各样的人动着腮帮子,那一张一合的嘴但却听不到一点点声音,这时的王示有了一种与人群分离的感觉。
“喂,你能帮我个忙吗?”
王示感觉有人在拍他的肩,抬头一看,是个女孩。“啊?”王示疑惑地看着这个将他从“如此高空”拉下到这纷繁俗世的女孩。
“你能帮我放一下这个箱子吗?”女孩提了提手里的箱子,又指了指和上铺差不多高的行李架。
“好。”王示看准了一个空档将行李放好,拍了拍手又坐在了原来的地方。
女孩说了声谢谢后又转身下车了,王示却发现自己的目光一直盯着女孩那浑圆的小屁股上。“我要抚摩你,我要抚摩你,我要抚摩你~~~~”王示的脑中回响着一句歌词。
没隔多久女孩又拎着几个塑料袋来了,她后面还跟着一个四十几岁的女人。
“妈,我们的铺在这呢。”女孩一边说一边开始摆放东西。
因为王示坐得靠里,中铺正好挡住了女孩和她母亲的视线。王示不觉的开始打量起她来了,一双灰色布料的高筒的尖头高根靴子,布料的靴筒包裹着匀实的小腿,同样颜色的紧身休闲裤贴在大腿上,侧头一看上身的曲线因为紧身的白色羊毛衫完全地展露出来了。
突然一个肥大的屁股遮住了视线,可是王示有一种冲动想在这个大屁股上咬上一口。这个冲动的动作在王示的鼻子碰到屁股之时理智的停了下来,王示用舌尖在上齿上狠狠的蹭了几下,眼睛瞟了一眼周围,周围的人都在忙着,都没发现这个极其猥琐的动作。
好不容易大家都放好了东西,安静地坐下来,母女俩坐在王示对面的下铺。
“贝贝,你还真了不起啊,这么大的箱子自己都能放上去了。”
“不是啦,是他帮我放的。”女孩指着王示说。
“谢谢你了。”
“不客气。”王示微笑着回答,也趁机仔细地看了看这对母女。
女孩是瓜子脸,大概有二十一、二,眉目清秀,薄薄的嘴唇,嘴角微微地上翘,大眼睛闪来闪去的,一头染成棕色的长发随意的披在肩上,只是将最两边的几缕拢在一起在后脑扎了一个小辫。
母亲是个成熟的贵妇人,黑色的长发,圆圆的脸上有着精心修剪的眉毛,乌黑明亮的眼睛,挺挺的鼻子和圆润的小嘴恰倒好处地放置着,黑色毛翻领的羊绒外套,下身是同样料子的喇叭裤,裤脚盖住了闪亮的黑色皮鞋。
“笛!”火车终于开动了。
“妈,我的毛巾呢?把它晾出来吧。”
母亲起身在桌子上的一个包里翻了起来,王示让了个身,这时那刚刚冲动想咬的肥美的屁股又出现在他的面前了。他做了个深呼吸,牙齿又再一次的和舌尖做了一次有力的摩擦。
王示从随身带的包里拿了烟来到了通过台的吸烟处,点了一根,当青色的烟雾在眼前慢慢扩大时王示不自觉地眯起了眼睛,刹那间王示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先前的“高空”,一种穿透感使他不断地将身体向后移,视线象光一样穿越时间和空间来到了一个绿树环绕的水池边。
王示感觉象停留在水池的上空,清凉的池水在明媚的阳光照射下发射出闪亮的光点。“嘻嘻,来呀来呀,我们比比谁快!”少女甜美的声音传入了王示的耳朵里。
王示正要寻声望去,突然身体在空中猛地一晃。“哎哟!”一阵痛楚从脑后传来,也使他又从这种玄妙的意境中清醒了过来,手上的烟也掉了,是火车的一次减速刹车。突然一种难以压制的失望和仅剩一丝的无奈,还有一点点的喜悦使王示好半天还在愣神。
“喂,换票了,列车员开始换票了,喂喂!”王示被一个清脆的声音叫醒,抬头一看那个叫贝贝的女孩正对着自己晃手呢。
“噢,我这就来,谢谢你贝贝。”
“咦,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先去换票了。”王示急急地离开了吸烟处来到了列车员的旁边。
“几号?”
“十七号中铺。”
王示换完了票一转身正好对上了一对闪来闪去的大眼睛。“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而且还是小名?”
“我刚刚听你妈妈这样叫你的。”
“但不让你叫了。”
“好好好,不叫了不叫了。”
“呀!”“唉!”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王示和女孩两人彼此惊讶地盯着对方,因为双方的嘴巴都没动。
“这叫作心灵感应,眉目传情,还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不是不是,这只是幻觉~幻觉~”王示脑中翻腾着。
“贝贝,怎么了?”母亲的叫声惊醒了两个人。
“没事儿,我觉得他挺象我的一个初中同学。”女孩说完后一层胭脂红浮上了小脸。
“是吗?那可是好,你这下在火车上可就不闷了,有人陪你聊天了。”
王示又坐在了母女的对面,努力使脸上的笑容自然一些。王示有一种感觉,今天会有极不平凡的事发生,但不像是什么坏事,这时王示的左眼皮开始跳了。
女孩在王示的对面眼睛一直盯着王示,王示清楚她为什么一直盯着自己,但就连王示自己都还没有从刚才的“心灵感应”之中清醒过来,如何去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呢。
(二)饰物
火车已经行驶了几个小时,王示躺在铺上眼睛看着窗外。北方的二月末还看不到春的影子,黄色成为主导的颜色,偶尔出现些白色的塑料大棚,路过村庄时老式的土平房和现代的二层小楼相互的交错着。一片广阔的农田出现在王示的面前,几条隆起的田埂将它划分得整整齐齐。
一股幽香使王示转过头,一双幽怨的大眼睛正看着自己。
“贝贝,怎么了?没找到水果吗?就在那个红色的塑料袋里。”
“哦,找到了。”女孩说完冲着王示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
王示拿了烟来到了通过台吸烟处,刚点上女孩就出现了,王示侧着的头微微抬起眼睛刚好看到了那双带着疑问的眼睛。
“你是想问我刚才换票的事吧?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和你心意相通读懂了你眼中的意思。”王示说完后有了一点后悔,哎!又错过了一次机会。
“谁和你心意相通了。”女孩说着可是脸上抹上了一层红晕,“我是说~~哎哟。”火车猛烈的来了一次刹车,王示的后背撞在了下车的门上,手上的烟也掉了。女孩直直的撞进了他的怀中,两只手因为害怕紧紧的箍着王示的脖子,王示的手自然而然地抱紧了女孩纤细的腰。因为是空调卧铺车,所以都穿得少,王示清楚地感觉到女孩的乳房贴在自己胸肌上那过人的弹性。
过了一会,女孩猛地推开了王示红着脸就要走,突然转过头说了一句:“一会儿,我妈问起你,就说是颐天中学毕业的。”
王示又点上了一根烟,回味着少女印在胸前的美妙。一会儿,王示回到了车厢里,女孩和她的母亲是两个下铺位,王示坐在女孩的铺上,母女俩坐在对面。
“你和我们贝贝是同学?初中的?”
“是,我是颐天中学的,98届的。”王示说着瞟了一眼女孩带着狡猾的眼睛。
“哦,那你现在在S市读大学吗?”
“是,我在S大读历史的。”女孩坐在母亲的旁边,右腿弯曲地放在铺上,双手抱着母亲的胳膊,头靠在母亲的肩膀上。
“各位旅客请坐在座位上,我们马上要穿越一条长隧道。列车进入隧道时车内光线比较差,颠簸比较大。请大家注意。”
“你是学历史的?”
“是啊,比较冷门吧。”
一提我是学历史的女孩可是来了劲:“嗳!听说学历史的都对古玩有点感兴趣,我这有一件坠子你看怎样?”
王示原以为是都市女孩随反古流行风戴的小饰品,便笑了笑说:“那就让小生开开眼吧。”一个金光闪闪的物件出现在王示的眼前。
“贝贝,你怎么能随便拿妈妈的东西呢?”母亲紧张地将物件抢在了手里。
这时候列车一个急刹车减了速进入了隧道,正巧王示欠了欠身,想看看这让她如此紧张的是个什么东西。
王示一个没稳住身体扑向了母亲,女人因为刹车,身体向后一仰,头抬了起来。惊讶中王示的嘴已经稳稳地印上了女人润泽的唇。就在这时候那件女人握在手里的物件突然爆发出了耀眼的金光将王示和母女三人包围在其中。
在金光里王示突然被一种毁灭的情绪所控制,两眼发出了令人畏拒的紫光。
母女两人头上却出现了圣洁的莲花,金光照射下母亲显得高贵典雅,女孩更是清丽脱俗,只是两人都神情复杂地看着王示眼中的紫光,有惊喜,有怨恨,也有无奈……
(三)
“唰、唰、唰”声音的来源是星光下的一个人影。
一把大扫把随着瘦小的躯干一步一步的移动。这是一个大的演武场,可以容纳两百人在这里同时习武,这里是无机门的练武场,无机门在江湖上是一个中等的门派,一百多人的练武场在顶盛时期也就是三四十个人而已。
枯瘦的人花了一个多时辰的时间才将演武场打扫得干干尽尽。这是他早上第一件事,打扫前院和演武场,终于干完了,他摸了摸头上的汗,放好了扫把来到了经常休息的大青石上。
星星的光已经慢慢地淡了,远处东方的云已经开始头些泛白了。这才借着微弱的光线看清了他,十五、六岁的光景,秀气的小脸上五官恰倒好处的摆放着,真是再稍微挪动一下都是对造物主的侮辱,尤其是一对眸子又黑又亮,亮得夺人的魂魄,只是瘦小的身躯和粗布的衣裳加上满脸的灰尘掩饰了少年非凡的气质。
这是他早晨为数不多地休息时间,他喜欢坐在这里看日出的前景他认为这时侯的云是一天中最美的时候。
黑沉的云依旧占据着整个的天空,星星已经逐渐失去了闪耀的光芒的力量,太阳是如此的强大,在它尚未升起时就已经将东边的暗云转了色,看着东边的云慢慢的由一丝白到一线白,一种不可抗拒的想法使他有一种想跪下膜拜得冲动。
因为这像是一个生命从无到有的过程,一次伟大的转变。不,应该是一个平凡的过程而又是如此一个伟大的穿越。
“唉!小狗儿,又在看日出了。”
“吴先生。”这个被叫做小狗儿的瘦小的少年恭敬地向一个四十岁的中年人鞠了一躬。
这位吴先生身材很高,一双眸子烁烁放光,全身上下除了一只碧玉发簪外别无他物,神情显得肃穆。
“先生,您有什么心事吗?”小狗儿说话很自然,看来两人是经常在这个时候碰面。
“哎!没有。师兄们要来了,你快去做事吧,不要误了今天的功课时间。”
说完就快步走了。
他知道小狗儿从来就没看到过日出时太阳的光芒,他要尽力、尽力完成自己的使命,他不想再看到小狗儿的遗憾了。
小狗儿又留恋地看了看东方已经微微泛出的鱼肚白,金色的太阳再过一刻就要出来了,闪耀的光芒还有一刻就会破云而出照耀在他的身上,可惜他每次都只能在光明来到的前一瞬选择离去,带着遗憾离去。
*** *** *** ***慢慢地王示觉得自己醒了,大脑中好象有什么东西堵着“嘣、嘣、嘣”王示开始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感觉到了血液地流动。
“嘤~~~”耳朵里发出了刺耳的声音,然后听觉恢复了。
“磕嗒、磕嗒、磕嗒、磕嗒”单调地摩擦轨道的声音传入了耳朵。
还在火车上,王示睁开了眼睛,看到得是两张惊喜的俏脸,王示在母女俩地搀扶下坐了起来。
“你怎么样了?”女孩关切地问道,母亲也是一脸询问。
王示转了转头,回想了一下昏迷之前的事,突然,之前的一切像快进的电影一样清晰而又快速地闪过了王示的大脑。
当王示想说出这一切时,大脑里一个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快速而有坚定地说:
“不要告诉她们,听着放轻松,慢慢地放松自己,装作睡了一觉。”
“我没什么,只是有点头疼。”王示假意地压了压脑门。
看到女孩的母亲神情有点疑惑,“我想喝杯热水。”王示看了看通道中穿梭的拿着泡面的人们,找了一个借口支开了母亲。
“我怎么晕了?”王示试探性地问女孩。
“火车的一个急刹车,你……你的头撞在了隔板上就昏了,妈妈就让你躺下来,我妈妈是学医的有经验,可我没想到你躺了这么旧……”女孩说完蹶了蹶小嘴。
王示站了起来就想封住那可爱的小嘴,可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停了下来。
“哎哟,我也太倒霉了吧!坐个火车还给撞晕了。”王示做了个哭丧脸,说他是撞在了隔板上王示一百二十个不相信。
“那我被撞晕的时候你看到了吗?样子是不是很怕人呐,你看到了没有啊?
还是都是听你妈妈说的?”王示玩笑着说。
因为他有一个疑问:在坐火车这种极为无聊的过程中,他被撞了这件事应该引起些骚动才是,怎么周围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而且自己的周围几乎没有人来,空空的。还有昏迷前那金光和占据自己的那种毁灭的情绪,脑中的低沉而磁性的声音,这种种的一切都是怎么回事?所以急于想知道情况的王示支开了母亲想从女孩的身上找些头绪。
“嗯……”女孩沉默了。
突然王示心中一动,一个清晰的影相在他脑中出现:一个美妇人端了一杯水正向这边来了。
“哎呀~~想不到我王示竟然在美女面前如此,哎呀~~”王示夸张顿足捶胸。
“好了,不要长嘘短叹得啦,你这人真是的一会一个样。”女孩又恢复了笑容,恰在此时美妇人到了。
“阿姨,我自己来吧。”王示站起来身体正好挡住了女孩的视线,盯着美妇人的俏脸王示在双手接保温杯的时候,在她白皙的左手上用力地捏了一把。
“噢~~”女人惊异地看着这个刚刚猥琐了自己手的小伙子,突然一股久违的甜蜜和羞涩在身体里流窜起来。
“妈,你怎么了?”女孩看见母亲的神态有点不对。
“没什么。”说着女人坐到了王示的旁边和女儿面对着。她坐下去之后才觉得不合适,这不是明着鼓励这个小色狼吗?
“我来看看你有没有什么其他症状。”女人掩饰的侧了个身,手张着王示的眼睛。
王示故意将身体向后让头靠在了隔板上,这样女人就得加大侧身的幅度半俯在自己身上,而王示手早已经趁身体向后靠的同时摸到了女人丰满的臀部上并在女孩视线不及的地方温柔地捏弄着。
女人快速地放下了手,站了起来,“你没有什么事了,要多安分地休息。贝贝,我们去泡面吧。这会人少些了。噢~~多泡一桶给你的同学。”
说完看了一眼王示,而这一眼可把女人气了个半死,这个小混蛋居然趁着自己女儿转身拿方便面的时候向自己努嘴作亲吻状,亏自己刚才还在“安分”两字上咬了重音。
“我先去了。”女人急急地向车厢的一头走去,女孩拿了面也跟了上去。
王示看着母女两人去的方向,站起来舒服地撑了个懒腰然后将身体放到了下铺上,轻松地闭上了眼睛,回味着刚刚手上那偷香的感觉。
(四)
“难道他就是。不、不、不他是,他要是不是那紫光呢紫光如何解释?他眼中的紫光又如何解释?”女人边走边想。
“妈妈,你在想什么?”女孩拿着面已经到了母亲的身后。
“你先来吧,我想到通道去透透气。”女人想整整迷乱的思绪,今天发生的事大多了、太突然了,让一向冷静的她也乱了分寸。
“我怎么了,静一静,想一想。但那紫色的眼光可是他独有的啊!还有‘青鸟’,在他以我的身体为介质接触到它的那一刹那,‘青鸟’苏醒了因而发出了圣光同时加注在我和贝贝身上。‘青鸟’只服从他一个人,还有他抚摩我时的那种末名的甜蜜。天哪!是他!是他!只有他才能使我有那种幸福的感觉。神啊,你一定是听到了柔柯虔诚祈祷了,我的主啊!你终于回来了。”
“妈妈,吃饭了。”女儿的呼唤使得柔柯回过神来。
“好,妈妈马上就来。”因为心结已经解开,女人又恢复先前的从容,手理了理耳边的头发走出了通过台。
一百多只碗都用清水涮过之后,小狗儿已经忙完了一天的最后一件事,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之后他坐在火灶旁边,开始吃晚饭。
“刘婶,刘婶。”小狗儿一进厨房就喊。
“来了,来了,小催命鬼。今天我特地给你留了个好菜。”刘婶说着从灶上的大铁锅中端了碗香喷喷的红烧肉放在狗儿的面前。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啊?”狗儿一边问,一边筷子已经夹了一块放到嘴里,“好吃唉!刘婶你也一起吃吧?”
“吃你的吧,小催命鬼……我吃过了,今天门主的妹妹--水静庵主慧云来了。”刘婶笑着说。
“尼姑还吃肉啊?”
“她不吃,你这个小催命鬼吃啊,今天我备的材料多我特地留着做给你的,一个人整院的杂活都是你做的,也不知道门主怎么想的。对了我有事到夫人那里去一趟,你慢慢吃小心别噎着。”说着腿已经跨出了门槛。
狗儿美美地享受了这顿美食,用衣袖摸了摸嘴匆匆吃来到了无机门演武场,这时后无机门的弟子都在思过殿思过,这是无机门独特的地方,每个弟子在晚饭过后都要在思过殿中反省自己当天的进步和过失。
小狗儿到了早晨休息的大青石旁,大青石在演武场边边上一个极不起眼的地方,此时的大青石旁却有一个白天没有的可供人出入的地道,因为地道口开得极为隐蔽,就是在青石旁也得仔细看才能发觉。
狗儿看了看左右无人,熟练地进了地道,然后开动了机关,大青石又恢复了原先的位置。
地道内都有灯火显然地道有着良好的通风设施,小狗儿绕了几个弯来到了一间灯火通明的石室内,石室内的地砖是大块的青石铺成,顺着青石石室的尽头一个高瘦的男人面向石室正中的香案负手而立。
狗儿没感惊动他只是走到他的一侧垂手站定。好半晌男人转过头来,竟是先前和狗儿清早对话的吴先生。
吴先生慈祥的看着狗儿说:“来晚了哦!”
“是,师傅。”狗儿滑稽地吐了吐舌头。
吴先生看着狗儿的样子微微地笑着走向左边的一间石室。
“吴先生今天要教我什么?”小狗儿恭敬地问。
吴先生看了他一眼说:“狗儿,你的无机气劲练得如何了?”
“弟子恐怕是已经练到了第九重。”
吴先生惊异地看着他转而又疑惑地问:“恐怕?”
“弟子自认看懂了无机心法的第九篇上的那两个字,但是第九页的注释却被人撕走了,弟子不知是对了还是错了。”
“你……你说给为师听……听……”吴先生眼中充满了兴奋。
“好,”狗儿答应得很爽快,“无机就是混沌,无天,无地,无人。”
吴先生这时显得极为高兴。
“嘿!好小子,想当年无机门的前代掌门灵鸠子,在刚刚练满第八重天后大败了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红魔,那时他就说过若将来有人练至第九重时,无机门为天下名门的时候就到了,哈哈哈!终于有了这一天了。”说着在胸口摸索了一阵拿出了一页纸递给了狗儿,狗儿展开一看上面有一句话:
混沌着,无天,无地,无人之境也。
无机子注
“这是无机门的开山祖师无机子写得最后一篇的注释想不到你年仅十七岁就已经超过了无机门数代掌门勘破了无机气劲,你以后的成就一定无可限量。”吴先生感慨地摸了摸狗儿的头。
“都是师傅教得好,师傅,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似乎知道狗儿的问题,吴先生微微地点了点头。
“从我记事起您一直在我身边教我读书、习武。但为什么我不能看日出而且必须在日出前离开?”
“哎!缘分天注定,躲也躲不过。好!今天我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来,随我来,”吴先生像是下了某种决心,带着小狗儿来到了先前的石室中,“来,到这儿来。”吴先生和小狗儿一前一后到了石室正中的香案前。
漆黑香案上供着一个牌位,牌位上用金色的套子套着。狗儿只知道从他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这个被金套子套着的牌位就摆放在这儿,先生每次都会在它前面站一阵子。
吴先生道:“你在无机门也有十年了,想你也听说过昆仑老祖吧?”
狗儿道:“知道,据说昆仑老祖已经近两百多岁的人了,是武林中的神话,难道说真有其人?”
吴先生又道:“要知这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像你这样小小年级就超越了现下的无机门主,那有怎么说呢?狗儿,你记住遇人做事切忌狂妄自大,目中无人。”
“我记住了,”吴先生看着狗儿谦虚的神态点了点头又道:“你可听过神剑和帝君?”
“听过啊,这两个人和另一个叫邪凰的人是大家平日里说的最多的三个人。
神剑、帝君是被誉为百年来难得一遇的武学奇才,两人的文才武功都得到了被誉为神话的昆仑老祖的真传。神剑,人如其名当得上是剑法通神,在梨花山反击魔教的一战中一剑震九州使张狂了数十年的人魔易天心服口服地滚回了西域。听说那年他才十八岁啊。帝君嘛,他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但只是一年之内就平定了我们大夏国长达三十年的叛乱,就是造福黎民百姓,而且他并一举降伏了当时如日中天的四方神将映达、丝慢、赤儿博和阿度里。因而在武功上被认为是和神剑并列地绝代天才,但他在兵法战略上要胜过神剑一踌。”
吴先生微微地点头表示赞同。狗儿停了一下又继续道:“邪凰,他是昆仑山昆仑老祖的第三个弟子。此人的口碑不是很好,但却是大家谈论最多的一个人。
他为人处事听凭一己喜好,放荡不拘、专爱眠花宿柳。他和那个千金在一起啊,明天和这个荡妇在一起了。刘婶她们最爱说他的风流韵事了。但因武功奇高又是昆仑老祖地弟子且素来机智诡变实在是江湖上极为难惹的人物。”
“你说的都是一些江湖传言,而现在要说地是为师和这三人中其中一人的故事……”
*** *** *** ***柔柯想通了,深深地吸了气,走出了通过台。自己的女儿正在吃面,那个坏小子一改刚才的轻浮相,正爱怜地看着女儿,这是柔柯看到的情景。
“妈,你来了。快,哥已经给你泡好了。”女人诧异地看着女儿。
“我知道他是谁了,是他让我平常这么叫他的。”女孩羞涩地看了王示一眼解释道。
“来,快吃吧。”听着男人轻柔地呼唤,柔柯在王示的眼中看到了海洋般的情意。
“天哪!这不是他是谁?他看我的眼神就如同往日一般温柔体贴,是他,就是他--端木一凰,我的夫君。”想到了此柔柯像乖乖听话的妻子一样走到了下铺的小桌边坐下。
在男人温柔地注视下,慢慢地吃着面。一桶平常的泡面此时柔柯吃着都觉得幸福,毕竟自己等他等得太辛苦了,贝贝看到母亲的神情,赶快扒完了面条和男人打了个眼色就走开了。
“真是个善解人意的丫头。”王示暗自点点头凑到了柔柯身边。
“柔柔……”王示轻柔地呼唤着柔柯的名字。
柔柯坐在里面,看着男人靠在她的身边手放在了她的纤腰上,柔柯侧头娇媚瞟了一眼王示轻轻地说:“你也不怕别人看见。”
“看到怎么了,让他们眼馋去吧!我现在恢复原身了,你能用思感让火车上的人看不到我出事时‘青鸟’发出的金光和我眼中的紫光,而我们这个铺位从上车来没有人注意过,这可是我的独门绝学哦,不要忘了是我传授给你的。”听了这话柔柯再没有任何顾虑。
“一凰……”叫着男人的名字女人再也忍不住了扑在了王示的身上哭了。
“柔柔、柔柔……”低声的唤着柔柯的名字,王示心中一阵感慨,手轻轻地在她背上抚摩着。
好一阵女人才收住了哭声幽怨地看着王示,想起当年一意孤行的修炼《创世录》而造成今天的样子,王示紧紧地将她搂在了怀里以表达自己对她的愧疚。
过了一会王示在柔柯的耳边轻轻地说:“嗳,你在我们这儿设了隔音罩想干什么啊?”
“我只是不想让别人打扰。”柔柯回答。
“那,现在呢?”王示的脸上出现了坏坏的笑。
“现在?呜……呜……”
女人的话突然断了,因为这个坏蛋已经封住了自己的嘴,同时王示的左手已经滑到了她纤细的腰枝上轻巧地摩擦着了,看着王示眼中洋溢着深深的爱恋。
柔柯感受到男人对自己的情意脸慢慢变红了,雪白的牙齿咬住鲜红的下唇,眼神淘气地瞟着男人。
王示的眼睛眯了起来,细细地欣赏着眼前的美人儿,经过“青鸟”金光的照射,柔柯又恢复了自己的容貌。
一张此刻娇羞的俏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芒,黑亮的秀发盘在头上,米色的高领羊绒衫和发髻之间漏出一片粉白的颈部,看着王示的喉咙一阵滚动,丰满的胸部将羊绒衫高高地顶起,纤细的腰身将成熟女性才具有的代有诱惑力的美臀完美地连接在了一起。
正当王示想进一步的时候,“啊”的一声轻叫使王示转过了头,看着女孩羞涩中带着惊讶地看着自己的下身,原来自己的分身已经将裤子的前面高高地顶起来了。
柔柯顺着女儿的目光瞟了一眼,顿时红霞上脸羞得转过了身去,饶是王示如此皮厚也不免往开里坐了坐,尴尬地用食指骨节横着蹭了蹭鼻子。
一段尴尬的沉默后,王示眼角扫到了女孩眼中的羡慕。走了过去,把女孩拉到自己的怀中,呼吸着女孩的发香,脸轻轻地蹭着女孩的脸,手上下地抚弄着女孩的胳膊。女孩闭上了眼睛,身体靠在男人身上淡淡的笑漫上了她青春的脸。
夜幕降临车窗外,掠过的事物已经看不大清楚了,高山也只能看到淡淡的轮廓。
王示躺在自己的铺上,胸前挂着“青鸟”,是柔柯刚才给他戴上的,他刚才并没有侵犯柔柯母女,因为他要和“青鸟”进一步的融合。回想着这一天发生的事王示知道了为什么今天上车时的那种奇异的感觉,慢慢地王示闭上了眼睛,把呼吸调的若有若无,这时“青鸟”发出了淡淡的金光和王示开始了第一次融合。
火车还有三个小时就要到S市了,王示却还没有醒来。柔柯母女眼神焦急地看着像在熟睡的王示。
“妈妈,主子会不会有事啊?”女孩问母亲。
回答女孩的是母亲严厉的眼神。
“我……我也是担心……”女孩第一次看到母亲如此严厉的眼神话都没说完。
意识到自己的眼神过分了柔柯朝女儿笑了笑说:“没事的主子会没事的,我刚才的样子吓到你了吧?”
王示已经醒了,思感从整个车厢潮水般地退了回来,先在自己的这个空间布了隔音罩,王示慢慢地争开了眼睛。
“主子,主子……”果然柔柯母女惊喜地叫着,手在女孩的脸上抚摩着,王示微笑地看着眼前的这对母女花说:“好了,好了,我这不是醒来了吗。收拾一下,我们就要到了。”突然又坏坏地一笑说:“这么想我,明晚好好地向我表达吧。”母女娇羞地低下了头。
王示感到列车员来了,撤去了思感设下的隔音罩。
“换票了,换票了。”列车员的声音传了过来。
因为只和“青鸟”进行了第一次融合王示的能力也只恢复了一部分。换完票后三个人坐在一起聊了起来,柳柔柯现在叫秦柔,是S市第一医院的院长。
女儿王贝在S市的艺术学校上二年级,母女俩都是自己的女人,因为自己在修炼《创世录》的天篇时差点神形惧灭,师傅“昆仑老祖”用了灵魂分引大法救他,可是却阴差阳错的将他的灵魂引到了这个世界来,然后他就投胎成了王示,记忆体因损伤过度而进入了休眠状态。
直到“青鸟”将自己唤醒,但因为记忆体损伤的过于厉害,现在自己也只恢复到了修炼《创世录》的天、地两篇之前的水准。
他的前身是大名顶顶的风流浪子、美女杀手--端木赐,字一凰。师傅这个老家伙为了被自己的几个女人缠得没有办法了,就将这个和自己有着九世情缘的女人柳柔柯用“青鸟”的力量送到了这里。
听着柔柯的诉说,端木赐心想:“说起‘青鸟’,自己也不知道它是什么物件,当时在昆仑仙境发现它的时候,只是觉得应该带着它,不该把它丢在山中,可没想到它竟然是个宝贝,能作的事情太多了……”
“一凰,想什么呢?车快到站了。”
“没什么,收拾一下吧,我现在的名字叫王示。”王示温柔地抚了抚柔柯的背。
“不,我要叫你一凰,在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下车后我和贝贝先回家收拾一下……你……你什么时候过来?”柔柯看着王示娇羞地说。
“我先到学校去一趟,晚上我来。”注意到周围人的眼光,王示说完就开始整理自己东西。
柔柯也注意到了和女儿收拾起来了。
送走了柔柯母女王示拦了辆出租车回到了S大学,刚进校门口就听到女声在喊他:“王示,王示。”
王示回头一看,一个身材高挑的女生一边挥手一边朝自己跑来。这个女孩是自己的女友吴娇娇,历史系的系花,S大学院长吴有道的宝贝女儿,当初自己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追到手的。
“我说了要去接你的。”吴娇娇一跑过来就抱着王示的胳膊,带着歉意说。
“噢,火车早点了,我又没什么东西,自己就回来了。”
王示的胳臂清楚地感觉到了吴娇娇胸前的弹性。
“唉?你回了趟家人都变帅了,在那边有没有想我啊?”吴娇娇在王示的耳边轻声地说。
“当然想了。”感觉到耳边的气息男人的手臂在女孩的胸前磨蹭起来。
吴娇娇用力抱着王示的胳臂让男人的胳臂更紧地压在自己的胸脯上,两人说说笑笑来到了吴娇娇的住处。
这是在离学校不远的天意小区的一套两居室,是吴娇娇的外婆留下的。一年前吴娇娇的父母搬到学校分的新房子去住了,这个两室一厅的房子就成了吴娇娇的校外寝室。当然了自从王示在几个月前夺走了这个系花的第一次之后就成了这儿的男主人了。
南方的二月天气比较潮湿有点冷,室内的空调的温度却刚刚好,脱去了外衣把自己的身体放进松软的沙发里,王示闭着眼睛长长的出了口气,的确任谁在火车上碰到如此离奇的事都不是一下子能够回过神来的,想想自己的前身居然是在那个世界呼风唤雨的人物,听柔柯的意思好象自己还要回去。
想到自己要到另一个时空去,去过一种传奇人物的生活,这个就连王示这种“自以为是”的“极品思考者”和这件事情的当事人都觉得荒谬更不论说出去其他人了。
“热水放好了。”耳边温柔的声音打断了王示的思路。
睁开眼看到吴娇娇带着关切的神情。
“去他的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到时候再说。”想到这里王示一把把吴娇娇拉进了怀中。
“啊!你……呜……”女孩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王示霸道的封住了小嘴。
王示的舌头在女孩香甜的小嘴中放肆着,有技巧的勾引着女孩的香舌,女孩的身体压得他有点感觉有点不舒服王示向后挪了挪,双手从抚摩着女孩的头发慢慢地顺着动感的曲线下去,终于王示的手抓住了女孩富有弹性臀部,王示一只手抓住一边屁股蛋用力的揉搓着。
“嗯……嗯……嗯……”女孩发出了急促的鼻音,手也开始攀上了王示的脖子。
找到了腰带,王示的手逆着将吴娇娇上身的羊毛衫拉到了她的胸前,女孩又重重地吻了男人一下,才直起上身脱掉了羊毛衫,王示也快速地解除了上身的装备,小伙子在这件事情上从来就比女孩快,两只嘴又贴在了一起。
“小宝贝!”王示亲昵的在娇娇的耳边唤着两人之间的暗语,吴娇娇转过头来,娇媚地横了一眼,伸手向后解开了自己的胸罩。
丰满而带有弹性的乳房一出来就立刻被王示掌握在了手中。感觉着手中的温暖滑腻,嗅着女孩的发香王示的下身高高地挺了起顶在女孩的阴部上,女孩受到了刺激小舌头更加贪婪地纠缠着男人的舌头。
王示费力地解开了女孩的腰带,腿脚并用地把女孩的牛仔裤向下蹭,女孩也扭动着腰帮助住着男人动作。等牛仔裤滑到了脚边时女孩用力地用脚一甩表达了此刻自己对它的不满。
粉红内裤配上脚上白袜如此清纯的打扮更增加男人的性趣。王示坐了起来,让女孩只穿着内裤跨坐在他身上,王示把女孩搂在怀里,不断地吻着女孩的嘴、鼻子、眼睛和耳朵,然后顺着吻到了雪白的脖子、和美丽的肩膀。
吴娇娇喜欢王示这样温柔地亲吻自己的身体,刺激使乳房上的蓓蕾挺立了起来,看到这少女青春动感的乳房,王示的下身挺得更直了。
“噢……噢……还……还要……”女孩的嘴中迷人的娇喘引得男人一阵肉紧,加剧双手在女孩的娇躯上动作。
又和女孩作了一次激情的热吻后,男人开始疼爱这对美丽的乳房,伸长了舌头先在这娇嫩的乳房上使劲地舔了一下,乳房随着舌头压迫而上移,当男人的舌头离开后,乳房颤动了一下恢复了原状。
看着这青春的颤动,王示的心里一阵舒畅,继而将整个嘴扑了上去,紧紧地含住了女孩的整个一个乳房,另一个也在手中不停地变换着各种形状。
“啊……啊……啊……”女孩的口中发出了令人迷醉的声音,手紧紧地把着男人的头压在胸前,下身不停地扭动。
感觉到女孩的下身开始有点不耐烦地蹭来蹭去了,王示的手伸了下去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掏出了早已涨得发痛的肉棒同时将女孩的内裤也拉了下来,女孩抬了抬腿退下了内裤。
王示挪了个位置将肉棒顶到了女孩的阴道口,双手又用力地捏了一把女孩的乳房才移到了女孩白嫩的屁股上,手向下一压下身猛得一挺。
“啊!”吴娇娇满足地叫出了声音,已经有近一个月没有被他疼爱了,肉棒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地方。
王示的手扶着女孩的腰,女孩手按着男人的肩上两腿分开蹲在王示的胯前屁股开始上下地起伏起来。王示一面享受着美女阴道给自己代来的压迫和磨擦一面用手在女孩光滑的背上上下的抚摩着。
吴娇娇盯着男人的眼睛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感受到了吴娇娇的目光王示抬起头来和女孩的眼睛对上了,看着女孩明媚的眼睛此时蒙上的水雾,扶着细腰的手开始快速地下压着女孩的屁股。口中喘息地叫着“娇娇,娇娇”。
吴娇娇听着男人地呼唤,起伏的动作突地加快。
“啪、啪、啪……”的声音急促起来,女孩丰满的乳房随着动作的加快在胸前剧烈地抖动,扰动着男人的视线更搅动着王示的心。
王示猛地抱着吴娇娇站了起来,娇娇双手紧紧地抱着男人的脖子,修长的美腿紧盘在男人腰上,看上去像是挂在了王示的身上,娇娇丰满的乳房紧贴在男人的胸前,王示的肉棒猛地粗大许多一下顶到了女孩的子宫口。
“啊、啊……”随着几声高八度的啊声,蓄积已旧的阴精一泻而出,女孩瘫软在了王示的怀中。
(五)
王示躺在舒适的热水中,不时地啜着手中端着的深黄色的酒。这是他走之前自己泡制的酒,里面泡的什么他都不大清楚,只是知道里面的药材花了自己不少钱。想起这泡酒方子的来源,王示就忍不住想笑,这张方子是吴娇娇的祖上传下来的,究竟是哪一辈祖宗给她们留的,这就连她姥姥这辈人里都没有知道的。
自己前几个月和娇娇收拾这屋子的时候从娇娇妈妈的首饰盒里发现的,王示无聊之际拿着它出去找了个老中医给看了看,他说是一记温补的方子。王示又问他能不能泡酒喝?那老中医装模作样地看了半天,又问是谁喝?王示说是自己,老中医就笑着说:“没问题,你身体这么好,一定撑得起。”
既然自己能喝,又是一记补药方子,王示就照着抓齐了药泡了酒。喝了两个月什么都没变,倒是有了它让王示戒掉了烟,真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咿呀~~”浴室的门开了,王示转了个头,看到吴娇娇穿着米黄色的睡衣走了进来。
“嘻嘻!”带着调皮的笑,吴娇娇以优美的姿势脱掉了睡衣,露出美丽的身体,看到王示的眼睛停留在自己的乳房上,粉红的小蓓蕾慢慢地站了起来。
王示的目光放肆地在娇娇的身上来回地巡视着,娇娇不但没有害羞,反而将自己的身体挺直迎着王示的眼光,甚至慢慢地转着圈。
这青春的身体让男人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你真是个迷死人的小妖精,来来,到这儿来。”王示放下酒杯张开臂膀。吴娇娇宛如温顺的猫,顺从地趴在王示的胸前:“不能叫我小妖精,多难听啊!”
“好了,宝贝,你应该是美丽的精灵,为了解救我这个凡人而舍弃了自己的高贵来到着红尘俗世。”
“算你会说话!来,奖励你一个。”说完在王示的嘴上亲了一下,双手抱着王示的脖子,丰挺的乳房紧紧地贴着男人的胸。
王示的手沿着脊椎在娇娇光滑的背上轻轻地抚弄着,“这是什么?”娇娇看到王示胸前一个奇怪的挂饰,它通体为奇异的紫色,在浴室的灯光下闪烁着动人的光芒。
“噢,忘了告诉你,这是我这次回家的一大收获,我叫它‘青鸟’,从此就是我的幸运符了。”
娇娇用手托住它慢慢地玩弄着,“真的很美!”娇娇由衷地赞叹道。可是王示却听到了赞叹下的一丝悲伤,轻轻地抬起娇娇的头,看着这如此娇媚的脸上那丝淡淡的哀伤,王示感到了愧疚。
“娇娇。”
“嗯,不叫我宝贝了吗?是不是我不可爱了?”娇娇将头埋入男人的怀中,喃喃地说。
王示出了口气:“不是。”
“那是什么?”娇娇又喃喃地说。
感觉到了胸前的几滴热液,王示知道这妮子已经猜到了一些事了,因为自己从来就没有戴过什么项链之类的东西,小妮子太了解自己了。王示没有回答,只是紧紧地将娇娇搂在怀中,他不知道怎么回答。
“她比我漂亮吗?”彼此沉默了一会后,娇娇平静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这样吧,我来做一件事,你也许就明白了。”王示抬起娇娇的头,温柔地吻去了她的眼中的泪水,然后集中意识让思感进入娇娇的大脑,将自己在火车上所发生的一切都在娇娇的脑中重放了一遍。
娇娇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像见了鬼一样盯着王示。娇娇的神情在王示的意料中,因为如此荒唐的故事,在这个凡事都讲求科学和证据的现代社会里,恐怕是没有几个人能够接受的,娇娇没有冲出浴室或是打120,王示就已经觉得很满意了。
“怎么样?这就是所有的一切了。我都不知道怎样和你说这一切,也不知道怎样来说我的现在,我现在就像个双面人,有着前身记忆……”王示边说边看着娇娇的脸色,毕竟这件事情本身就太离奇了。
但出乎王示的意料是,娇娇没有再用那种见鬼的眼神盯着自己,而是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王示这时没有用思感去窥探娇娇的思维,因为他觉得窥探她的心思然后迎合着她说话,把这种方法用在娇娇身上是一种卑鄙的行为,他现在只想把事情和娇娇说清楚,说清楚之后怎么办他自己也不知道。
“听着……我真得没有……”王示的话说了一半又停住了,他不知道如何开头,站在娇娇的立场上,他自己都认为自己真他妈不是东西。
沉默了一阵,吴娇娇突然死命地抱住王示的身体,几乎是用吼的声音喊道: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知道你是什么端木赐,从什么地方来的,我只知道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王示紧紧地搂着这个对自己如此痴情的女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能给她什么样的承诺呢?
水有点凉了,王示又放进了些热水。浴缸足够宽,王示慢慢地把娇娇翻了个身,让她坐在自己身上,前胸贴着她光滑的后背,嘴唇含着可爱的耳垂,左手用力地握住一侧的乳房,平静地说:“我现在不能说我只爱你一个,因为我不想骗你。我现在心很乱,不管我是不是什么端木赐,但我永远是你认识的王示,那个为你疯狂的王示。从我来这个学校看到你开始,到和你交往的第一天起一直到现在,你一直是我生活的主宰,明天你依然是我的主宰。我不知道你现在能听进去多少,但我要你知道,你,休想离开我。”
听着王示第一次对自己表白他内心的想法,而且又是用这种霸道的态度,却带给自己一种归属的感觉。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因为在别人眼里自己是校长的千金、成绩优秀的学生会干部,论外貌又是历史系的系花。这一切是每一个女生想要的,但自己却过得并不开心,优异的学习成绩已经成为自己的负担,每次考试时自己的那种紧张程度是一般人想不到的。还有自己的父母……美丽的外表和家庭背景,又使自己从成人起就不断被狂蜂浪蝶所纠缠。
直到遇见了王示后,他诙谐幽默语言和积极奋斗的人生观逐渐改变了自己,他在学习和生活中鼓励着自己,帮助自己。这正是娇娇所需要的,他给予的那份爱是这个世上独一无二的,在第一次把自己交给他时,娇娇就抱着从一而终的思想了。这种归属的感觉就好像自己的思维和行动已经不再由自己控制了,而是以王示的喜怒为参照、为标准,自己可以完完全全地信任他,这种信任甚至是一种盲目的,甚至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自己永远不会反对。
慢慢地王示感到娇娇紧绷的身体缓和了下来,娇娇回头笑着说:“我从来都不知道我在你的心中是如此的地位哦!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霸道了?”
“你不生气了?嗳!你是不是在想……噢!”因为娇娇沉默的时间太长了,王示忍不住刺探了娇娇的想法,当感受到娇娇对自己的信心是如此地坚定时,王示的心里沉甸甸的,自己自问:“娇娃如此得情深意重,王示啊王示,你用什么来面对这一切呢?”
感受到娇娇女的气已经消散了,就想说点改变气氛的话,可没想到话说了一半,就被娇娇以“纤手捏”的手法给打断了。
娇娇向后靠了靠,把王示空着的手放在了自己另一侧的乳房上,贝齿浅浅地咬着红唇,回头娇媚地说:“奖励你的……”看来是一天的云彩都散了。
“嗯……嗯……嗯……”吴娇娇在王示的身下扭动着小蛮腰,王示的手在娇娇被爱液浸湿的花瓣处尽情地挑逗着,乌黑的阴毛中间藏着像蜜桃一般的鼓鼓肉缝,鲜红的阴蒂站立着,两片粉红阴唇不停地张合,阴滑腻的爱液不断地流出,阴唇四周长满了乌黑的阴毛。
王示轻柔地梳理着娇娇浓密的阴毛,突然指尖一滑拨开了花瓣,手立即被温暖湿润的嫩肉热情地裹住。“啊……啊……啊……”身下的娇娇顿时弓起身子,小手紧紧地抓着床单。
听说体毛发达的女人很敏感,比较容易兴奋,其他人自己不知道,但身下这个的小娇娃确实是极容易兴奋的。看着娇娇因身体弓起而挺立的乳房,王示马上把它含进嘴里,尽情地挑逗着粉红的小蓓蕾,同时加快了手指在阴道里的抽送,滑腻的爱液顺着手指流到了床上。
“啊……啊……啊……”娇娇急促的呻吟使王示越加兴奋,抽送的频率开始剧烈。“来了……啊……啊……来……”娇娇雪白的肌肤逐渐变成了桃红色,纤手死死地抓住被单,腰部急切地上拱,“不行了,啊……”娇娇阴道的肉壁死死地咬住了王示的手指,一股热流冲了出来,娇娇亢奋的身体也落回了床上。
王示轻柔地亲吻着娇娇高潮后泛红的肌肤,感觉到了男人的温柔,娇娇睁开眼睛,看到王示正坏笑地看着自己,又再娇羞地转过头去。
“宝贝,你看。”娇娇抬起头,看到王示把沾满爱液的手神到自己面前,想起它刚才带给自己快乐,娇娇羞涩地伸出香舌轻轻舔着手指。
看着温暖的小舌像猫儿一样在手上舔来舔去,王示不由得一阵肉紧,他将娇娇修长的双腿分开夹在自己腰部,手托着粉白丰满的屁股,扶着涨痛地肉棒抵在了娇娇早已湿润的阴道口,猛地一挺腰,肉棒进入了一个美妙的所在,肉棒被四周的嫩肉紧紧地包围着,王示紧绷的神经终於得到了一丝舒缓。
“宝贝,你可真是紧啊!”王示一面缓缓地抽送,一面轻柔地捏弄着娇嫩的乳房。随着王示的挺动,娇娇原本鼻中的轻“嗯”声慢慢地转成了口中忘情的呻吟,“噗滋、噗滋、噗滋……”肉棒进出带出的爱液声更刺激着王示的神经。
娇娇肉洞不停地蠕动着,“啊……啊……”娇娇的屁股极力地迎合着肉棒的抽送,嘴里含糊地叫着:“好……好……好舒服……啊……快点……快……快来了……”
看着娇娇的身躯后仰,头因为兴奋地摆动,王示突然俯下身用力地将肉棒顶到了肉洞的深处,猛地吸了口气,肉棒变得炙热起来,而且剧烈地在肉洞中搅动着。
娇娇本来就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突然王示的肉棒变得异常的火烫,又好像插穿了自己,身体随着肉棒的搅动而疯狂地扭动。王示感到肉棒四周的嫩肉一阵强烈抽搐,紧紧地挤压着肉棒。
“啊!妈妈呀!来了……啊……”娇娇的高亢的声音充满了整间屋子,同时一股又一股烫人的爱液冲刷着肉棒的顶端,王示也没有压抑自己的情绪,肉棒一涨,灼热的精液打进了娇娇的子宫,娇娇玉手也因为快感太强烈而在王示的背上抓出了血痕。
王示爱怜地抚摸着娇娇全身艳红的肌肤,以平静仍在高潮中的娇娇亢奋的神经。娇娇感觉自己整个人都瘫痪了,紧闭着双目,睫毛轻微地颤动着,这次的高潮来了几次,而且一次比一次强烈,娇娇感觉灵魂都已经上天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感到王示轻柔地抚弄,娇娇慢慢地睁开眼睛猛地把王示压在身下,王示惊讶地以为这妮子食髓知味要再来一回合,这可麻烦了,自己还有事呢!
娇娇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喃喃地说:“你刚才把人家的心都弄上天了……”其实刚才那招是自己刚从自己的前身端木赐那里学来的,当时看到娇娇乖巧的样子就不经意地使了出来。
“看你得意的样,我告诉你噢,我不管你从哪里学来的妖法,以后你都要像今天一样的对我好,要不然我……我……”话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哎,女人的脸变得可真快!王示又连忙赌咒发誓地哄得她破涕为笑后才算完事。
娇娇温柔地整理着王示的衣服,说:“我和你一起走,我要到微微那儿去一趟。”
王示撇了撇嘴,嘟囔了一句:“我有预感今天要碰到鬼。”
“不许胡说!”娇娇笑着打了他一下。
许微微是吴娇娇从小的死党,经管系的,是一个极其泼辣的女孩,自己当时追娇娇就是她对自己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到后来和娇娇确立了关系之后,王示和她简直就是见面就吵,两人简直就是前世的冤家。吴娇娇为改善两人的关系也不知作了多少工作,但都是“智多星--无用”,哎!最后也只能眼不见为净由着他们闹去了。
王示和娇娇出了门,刚到校门口就听到一个清脆声音:“嗨!娇娇!”声音确实是甜美。王示一听这声音就一个头两个大:“哎!真真是流年不利,刚过了年就触霉头。”
“你小声点儿,让她听见了,你俩又要吵了。”娇娇一面朝着许微微走来的方向挥手表示听到了,一面加紧嘱咐王示。
细长的眉毛、水灵的眼睛、精巧的鼻子、樱桃小口再配上一张瓜子脸,红褐色的头发简单地扎在脑后,紧身的红色运动服勾勒出青春的曲线,白色的细腰带更突出了纤细的腰身,同样白色的高腰运动鞋显示出比例均匀的腿部线条。
看着这么动人的女孩,王示却希望离她越远越好。哼!不知道多少人被这美丽的外表所迷惑,以为她是个活泼开朗的人,像天使一样,其实……哼!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心眼,阴险人物,恶魔!!!
“呦,王示啊,你回来了?”许微微脸上绽放着美丽的笑容,引得周围的人们都看向这边。
‘做作!卖弄风骚!’王示心里想着,嘴上却说:“是啊,今天才到的。你去运动了?”
“是啊,人家都说春困秋乏,我听人说运动一下会比较好。你们这是从哪里来?”
娇娇想起和王示的一场大战,又红霞上脸了。本来娇娇云雨之后眼角眉梢就掩不住风情,又想起下午的那场大战,这时什么都写在脸上了。
“你这个色狼,一来就整这些事!”许微微还不甘地说。在娇娇娇羞得转过头去的时候,王示就觉得腰上一痛,果不其然,低头就看见许微微那嘲笑外加恼怒的眼神。
“看看,啊看看,你恶魔的尾巴露出来了吧?我以为你能装多久呢!阳光女孩,啊呸!以前这样的暗亏自己不知吃了多少,每次都忍了,今天,哼!让你欺负我?”王示同样在她白色的运动鞋上踩了一脚。
“咳!你这个小心眼儿,我就开了个玩笑,你至於踩我吗?”许微微指着鞋子上的黑印说。
娇娇也责怪的看了王示一眼,许微微刚才的动作确又有点亲密。王示怕娇娇误会,只好强笑着说了声不好意思。哪知这疯丫头根本不知进退地说:“赔礼要有点儿诚意嘛,你这算什么?”
“好了,好了,我找你还有事儿呢!走吧。王示,我走了!”娇娇一看又来了,赶忙拉着许微微走了。王示忿忿地叹了口气,走向教务处。
(六)
装饰精美而又不失雅致的房间里,一位美妇人坐在梳妆台前梳理着湿漉漉的头发。因为空调开得很合适,女人就只穿着一件睡裙,光着脚丫,撒着拖鞋,显然是刚洗完澡。梳妆台的镜子里映出她美丽,精细的五官,浓密且黑亮如缎子般的长发。如果说人类是上帝制造出来的话,那上帝在制造她的时候绝对是精力最集中的时候,因为她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和谐。
望着镜中的自己,美妇人的眼中流露出迷茫和困惑。
“妈妈,”一个清脆的声音从客厅传来,随着话音一个美少女就推门走到了梳妆台前。“妈妈,你真漂亮。”女孩看着镜中的影像由衷地赞美。
听着女儿的赞美,美妇人高兴地笑笑,口上却说:“死丫头,什么时候学会给妈妈灌迷汤了?”
“妈妈,人家说的是实话吗。”女孩不依地摇晃着美妇人的胳膊。
“好了、好了,这么大的人了还和妈妈撒娇啊?”女人爱怜地抚摩着女孩的头,“去洗个澡,看你一身脏兮兮的。”
“是。”女儿立正向母亲敬了礼,笑着跑出了门。看着女儿的身影女人眼中又出现了困惑。
这对母女就是柳柔柯和王贝,女儿王贝今天到学校报到去了,刚刚回来。今天回来柔柯就在想火车上的事,对于自己的主子端木赐自己从来没有怀疑、没有违抗,但今天她却有了一个令自己吃惊的想法:离开他,离开端木赐去寻求自己的生活。
自己作为秦柔的这段时间里,在现代的世界中生活的很好,是一个成功的女性,有自己的事业、生活。要放弃吗?这一切都是如此清晰。而大夏国远在另一个时空,对于大夏国自己已经完成了找寻端木的使命,该结束了。我要和贝贝生活在这里,我要看着女儿结婚、生子,一切没有他也一样。
想到这里柔柯走进了女儿的房间,女孩刚洗完澡身上只穿了内衣站在床上,看见母亲进来女孩侧着头擦拭着头发问:“妈,饭这么快就好了?”
柔柯没有回答她,静静地走到床边坐下,女孩也感觉到气氛有点不同,披上衣服从床上下来坐到了母亲对面。
“贝贝,今天报到顺利吗?”柔柯想了半天觉得还是慢慢和女儿说。
“顺利啊,怎么了?”
“和好些同学见面了吧?”
“嗯,”女孩见母亲没说什么重要的事又开始擦头发了。
“那……那上次追你那个学美术的……”
“妈啊~我都说了那不可能的。你怎么想起这事来了?”柔柯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女儿打断了。
“我也就随便问问,一会儿吃饭了啊。”柔柯想了想又把话咽了回去,说了句不相干的话就出去了。王贝若有所思看着母亲的身影。
晚饭在沉闷的气氛中结束,柔柯收拾好一切坐在沙发上,吃饭的时候她几次想开口都没说出来。
“妈,你是不是有话和我说?”王贝站在母亲肩膀上轻轻地揉捏着。
感受着女儿的孝心柔柯把女儿拉到面前坐下,“贝贝,你想不想回去?”
“想啊,我想念凤凰殿,想念娇云姐姐……”女孩流露出神往的眼神。想到自己走前花娇云那依依不舍的眼神柔柯突然有了犹豫。(花娇云和柔柯母女是端木赐最宠幸的三个女人)
“那……那……这儿不好吗?”柔柯打断了女儿的思绪。
“妈,你怎么了?你不跟主子回去了?”王贝惊异地看着母亲。
柔柯也惊讶于女儿的敏感和反应,“我想…我想我们留在这儿也不错啊。”
柔柯终于说出口了,“贝贝,我们在这个世界生活的不是很好吗?你还有两年就毕业了,你会有令人羡慕的工作,会有一个爱你丈夫,幸福的家庭……”
女儿静静地听着没有反驳。“青鸟”已经交给了王示,王示要用最短的时间恢复自己,所以不能再让“青鸟”的力量分散。柔柯思感的力量也被“青鸟”收回了,没法掌握女儿的心思。
“妈,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儿。”沉默了许久的王贝说完就回自己房间去了。
“吁~”王示嘬了一口手中的酒,强烈的酒气使他吸了口气才保存住了,他喜欢酒气被吸进肺里的感觉。娇娇在得到了满足后已经睡了,王示以前有事后烟的习惯,现在烟戒了就只好换酒了。九点钟接到柔柯的电话说她明天有个手术,原本明天去她家的计划要取消了。
今天晚上天气出奇的好,皎洁的月光透过窗子照在床上。娇娇睡得很熟,俏脸上露出甜美的笑,这妮子又不知在做什么美梦,王示爱怜地拨了拨她脸上了头发。
突然王示有一种难以抑制的情绪,他顺着感觉盘腿坐了起来,双手手心向上放在膝盖上。感觉是月光引导着他进入了一种微妙的境地。这是个花开的季节,到处都是粉红的桃花,一个俊美的男人和柔柯坐在桃花包围的石凳上,柔柯穿着宫装依旧是那么美丽,男人俊秀脱俗的几近完美,眼中淡淡的紫气又加了几分邪异。王示知道这个男人就是自己--端木一凰。
“好美的桃花啊。”怀中的柔柯发出了赞叹。看着她诱人的红唇男人轻轻地印了上去,良久才分开,娇媚的脸上两朵红晕看得男人一阵心颤。这时柔柯低着头说:“主子,奴家想……想……”
“想什么?”
“想这桃林外面是什么样的世界呢?要能去看一看该多好啊!”柔柯的语气中充满了向往和渴望。
男人说:“你去看看吧。”
“要是到了外面奴家玩高兴了不回来了怎么办?”柔柯在男人的怀中调皮地说。
“如果是那样,我就绑你回来!”男人紧了紧手臂霸道地回答。王示慢慢地“醒”了过来,望着窗外微亮的天,一丝邪异的笑挂在嘴角。
这时大脑里一个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响起:“好了,端木,噢!王示!我又见到你了。”
“闭嘴!你个老顽童,少阴阳怪气的,没事净给我找事!这回我的宝宝要有什么事,哼!”
低沉而磁性的声音闷了好久突然变得又阴又奸地说:“你这个没心没肺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恢复了,害我白高兴一场。”
“哼!”这次的味道有点恨恨的。
又沉默了一阵又阴又奸的说:“小子,这……这个摊子就交给你了。”
“你什么时候变结巴了?哈哈哈。”
自己的记忆在火车上只恢复了一半,现在大部分都恢复了。那个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在火车上也出现过一次,他是自己的另一位师傅,自己作为风流浪子的本事有一半都是他传授的。
王示一直认为其实人是极端复杂的生物,有其多面性的,有善的一面,有恶的一面,看你碰到的是他的哪一面了。
比如说自己的这位师傅,他为人阴险毒辣,睚疵必报,平时鲜有人敢和他说话,更别说是顶撞他了,可他惟独对自己是百般爱护。自己如何骂他都好似说完就完了,只是双方在说完时都不免放几句狠话,这总让王示觉得自己和他就好象两个少年打架一样,在打完后不服气的总要搁几句横话才走,以显示自己没怕了你。
这种感觉一直藏在王示的心里,他觉得和老家伙有一种默契似的,大家都不说都明白。